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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古时候在武进县,有一个叫张平安的木匠。在他八岁那年北方大旱,跟随母亲逃难到长平村。其母亲一路逃难过来,将食物都给了张平安,自己忍饥挨饿,逃难到长平村就病倒了,没几天便撒手人寰。村里的刘木匠见张平安可怜,就收留了他,并传他木工手艺。

刘木匠老伴已经过世了,只有一个女儿,也早已经嫁人了。平日里家中就他一个人,冷冷清清的,自收留了张平安后,两人相互照顾,多了不少欢声笑语。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,一晃张平安已经18岁了,成长了一个健壮的大小伙。

刘木匠心地善良疾恶如仇,这一点深深地影响了张平安。一天,刘木匠对张平安说,自己要出一趟远门,这一去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也不清楚,让张平安留在家里看好这个家。刘木匠这一去,便渺无音讯。张平安也不清楚,师父到底去了哪里,只好听师父的话,看好这个家。

张平安得到了刘木匠的真传,木工手艺在十里八乡也是数得着的,找他干活的人是络绎不绝。他每天出去干活,忙得不亦乐乎。昨天荫山村的一个姓黄的猎户,来找他过去打造一张床。所以今天,张平安简单吃过早饭,就背起了干活的工具,往荫山村走去。

荫山村旁边有一座寺庙,附近的村民常常到寺庙烧香拜佛祈福。早晨的阳光最是温暖不伤人,张平安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心情大好,他哼着小曲走在林间小道。走着走着,突然听到前方传来女子的呼救声。

张平安不假思索疾步跑上前,几个呼吸后,见三个泼皮无赖,围着一个女子,正伸手去扯女子的衣服,欲对女子行不轨之事。张平安疾恶如仇,哪里能容忍女子被泼皮无赖欺负。当即大喝一声:“住手,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,你们怎敢作恶。”

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黑脸泼皮,不屑地望了张平安一眼。冷哼道:“一个小木匠还敢来英雄救美,不想被打残的话,赶紧给我滚蛋。”别看张平安长得秀气,他经常上山伐木材,早就练出了一身的力气,所以并不畏惧,说道:“该滚蛋的是你们,不然我抓你们去县衙。”

黑脸泼皮大怒,对两个手下吩咐道:“你们俩看住这妞,我去收拾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。”说完,快走了几步,一拳打向张平安。张平安侧身躲过,手握拳头反击,两人就打了起来。黑脸泼皮还以为几下就能把张平安打倒,没想到渐渐落入下风的是他自己。

另两个泼皮见状,分出了一个加入战团,留下一个红脸泼皮控制女子。张平安虽然遭两个泼皮围攻,但他越战越勇丝毫不落下风。红脸泼皮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冲张平安喊道:“小子,你再敢还手,我扭断这妞的脖子。”

说完,伸手扣住女子的脖子。张平安怕泼皮伤害女子,只得被迫防手不敢还手,渐渐地被两个泼皮打倒在地,被打得鼻青脸肿手也受了伤。黑脸泼皮得意地笑了,嘲笑道:“小子,现在后悔了吧,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逞英雄。”

话音刚落,就听到后面的红脸泼皮发出一声惨叫。原来是黄猎户,悄悄摸到红脸泼皮背后,将其给打晕了。同时,一个丫鬟带着七八个村民,朝这边跑过来。见此,黑脸泼皮大惊失色,抬脚欲跑,却被张平安一个扫蹚腿扫倒在地。最后,三个泼皮无赖被村民抓住,并押送县衙交官府处置。

女子得以逃过一劫,全靠张平安拖住了无赖,对他很是感激。原来女子叫许茹兰,是镇子上富户许嵩之女。因为许茹兰的母亲罗氏病了,许茹兰就想去寺庙上为母亲祈福,而且她想烧头香,所以一大早就跟丫鬟两人赶往寺庙。

途中,丫鬟因不舒服去方便,许茹兰急着赶路就先走一步,让丫鬟一会儿自己追上来。许茹兰刚走没多远,就遇到了那三个泼皮无赖,于是大喊救命。丫鬟急忙赶去,远远看见张平安与泼皮打斗,她便跑去附近的村子喊人,最后成功将泼皮无赖捉住。

张平安因救许茹兰受了伤,后来许茹兰经常去探望他。两个年轻人渐渐生出了情愫,互相爱上了对方。这天,张平安大着胆子到许家提亲,许嵩见他只是一个穷木匠,当场就拒绝了。见此,躲在房间里偷听的许茹兰,跑了出来为张平安说好话。

不管许茹兰怎么说,许嵩就是不同意。可是许茹兰态度一样坚决,非张平安不嫁。许嵩知道女儿外柔内刚,认定的事情八头牛都拉不回来。他的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,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子。过了一会儿,许嵩说道:“张平安,你想娶我女儿也可以,我要一百两银子的聘礼。”

许茹兰说道:“爹,这也太多了吧,平安只是一个木匠。”许嵩抿了一口茶,说道:“为父已经退一步了,你就不要再多说了。我听说在府城木匠的工钱比这里高好几倍,可以让张平安去府城干活嘛。如果木工手艺好,打造的家县令大富商满意,说不定人家会打赏个十两八两的,这样算的话,挣一百两银子也用不了多久。”

听罢,许茹兰转头望向张平安,张平安微笑道:“茹兰,你放心,我明天就去府城干活,等我挣到了钱就回来娶你。”许茹兰说道:“好,我一定等你回来。”张平安跟父女俩告辞,转身离开许家。许嵩望着他离开的背影,嘴角微微升扬,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。

张平安回到家后,就开始收拾行李和木匠工具。第二天,太阳刚刚升起,张平安就踏上了前往府城的道路。几天后,张平安来到了府城,正巧遇到一户大户人家建新宅,需要不少的家具。张平安与府城的几个木匠,一起去给大户人家干活。

张平安在那里,一干就是一个多月。一天,张平安干了一天活,累得满身大汗。他洗过澡,吃了晚饭,头一沾枕头就沉沉睡去了。不知过了多久,他来到了一个鸟语花香的地方宛如仙境。突然,一只白狐跳到了他面前,开口说道:“张木匠,你赶紧回去。过几天,许茹兰姑娘就被嫁给别人了。”

张平安摇摇头,说道:“不可能的,许伯父说了,只要我挣够两,他就将茹兰许配给我。”白狐焦急地说道:“其他的我不能多说,说多了就会泄露天机。许姑娘曾经救过我一命,所以我知道她有难后,才冒着被惩罚的风险托梦告诉你。请你一定要相信我,赶紧回去阻止。”

白狐说完就消失不见了,张平安从梦中醒来。自语道:“难怪我最近老觉得心神不宁,不管白狐说的是真是假,我还是请假回去一趟吧。”于是第二天,张平安跟管事的请了假,在府城买了些干粮,就踏上了回武进县的道路。

府城离武进县有些远,张平安连续赶了几天路,眼看天就黑了,还有十几里路才能到家。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张平安选择了连夜赶路。走了约摸三个时辰,张平安发现前面躺着一个人。他提着灯笼靠近,发现那是一个道姑打扮的女子,年纪约摸三十左右。

张平安叫唤了几声,道姑才醒来开口说道:“这位小兄弟,我的腿受伤了,同时也受了内伤,请你救救我。”张平安最是乐于助人,闻言,背起道姑往家赶。到了清晨,张平安才回到村子,如今他是一个人住,让道姑住他家孤男寡女人有所不便,就将道姑安顿在邻居马大婶家。

张平安想去镇上请郎中,为道姑治伤。道姑说她懂医术,就开了一张药方,请张平安到镇上给她抓药。于是张平安就往镇上赶去,他想去见一面许茹兰。等他到了许家门口,报明了身份,却被守门的家丁拦住了,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让他进去。

张平安只得先到药店抓药,抓好了药就托人送回去。之后,他便去跟许家的邻居打听。这一打听才知道,许嵩将女儿许茹兰许配给了县里的富户潘大富的儿子潘庆,而且明天就是他们成亲的日子。张平安不甘心,他知道许茹兰心里只有自己。

许茹兰不可能愿意嫁给潘庆,因为潘庆就是个纨绔子弟,平日里作恶多端,流连于青楼歌坊。张平安现在就想找到许嵩,问一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张平安在许家门口守株待兔,等了大半天,终于见到了许嵩回来。

他跑了上去,问道:“许伯父,你不是答应把茹兰许配给我吗?现在为何出尔反尔,将茹兰许配给潘庆?”许嵩笑道:“我可没答应你,我是说你挣够了两,可以考虑把女儿许配给你。可是你现在有两了吗,没有吧。你要是十年八年都挣不够两,那我女儿岂不是等成了老姑娘。所以,你跟我女儿不合适。潘家有钱,我们两家联姻,那才是门当户对,有了潘家的帮助,我的生意会更上一层楼。”

张平安说道:“许伯父,你这是踩着女儿的幸福往上爬,你的良心安否?”许嵩说道:“实话告诉你,潘庆早就见过我女儿了。在你来提亲之前,潘庆已经来提过亲了,他说了会好好对我女儿的,所以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。”

张平安说道:“他的话你自己也不信吧,你这么说恐怕是想让自己良心好过点吧。我想明白了,你假装答应我跟茹兰的亲事,并且支开我,让我去府城干活,这样我跟茹兰就见不了面,双方信息不通。你这一次肯定跟茹兰说,我回来娶她了。而茹兰不明真相,不知道自己嫁的是潘庆,所以不会闹,会乖乖上花轿,你真的打得一手好算盘。”

许嵩被揭穿了用意,脸色一沉,说道:“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,反正潘庆跟茹兰明天就成亲了,这事已成定局,你最好不要闹事,不然别怪我不客气。”说完,让家丁把张平安推开,袖子一摆走回了家。

张平安心里十分愤怒,又想不到办法阻止此事。傍晚时分,他垂头丧气地回到家。善良的张平安,还不忘去马大婶家看望道姑。道姑见他满脸心事,就讯问原因。张平安家里没人可以诉苦,见道姑问起,就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。

道姑听罢,说道:“不可能啊,三天前潘庆就已经死了,明天怎么可能死而复活成亲呢?”张平安连忙问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道姑缓缓说道:“实不相瞒,其实我是一个抓妖师,专门抓作恶多端的妖精。三天前,我在县城无意间发现潘庆身上沾了妖气,我知道他肯定与妖精接触过,被妖精吸了部分阳气。

我本来想提醒他救他一命,但后来听人说他为人作恶多端,我就懒得管他了,于是暗地里跟踪他。晚上,见他独自一人偷偷出了家门,来到郊外与一女子私会。我立刻施展法术,开了阴阳眼。看清了女子乃是黑蛇妖所变化,我就冲了出去大战黑蛇妖。

黑蛇妖误以为是潘庆带我来的,愤怒之下一掌打死了潘庆。后来我与黑蛇妖大战了三天两夜,才终于把他给铲除了。不过我也受了伤,后来就遇到了你。”

张平安沉吟半晌,说道:“潘庆既然死了,那潘家并未声张,还要照常娶亲,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阴谋?”道姑想了一会,说道:“我们在这里想也想不出所以然,明天你带我去看一看。看看新郎没了,潘家要怎么娶亲?”张平安点头称是。

翌日,张平安借了一辆牛车,带着道姑来到县城潘家门口附近。正巧看到潘家的迎亲队伍出发接新娘,道姑看着坐在马上的新郎官,冷笑道:“张小哥,那新郎官是假的,这人只不过用了江湖上的易容术,扮成潘庆的样子罢了。”

张平安很不解,问道:“潘家为何要这么做呢?”道姑说道:“潘家这么做是在骗婚,你去县衙报案,让官府调查,我想一切都会真相大白。”张平安没有犹豫,连忙跑去县衙。过了两个时辰,潘庆将新娘子接回了潘家,正欲拜堂的时候。

张平安带了十多个捕快冲了进来,管家还想阻拦,被一个捕快直接推开了。众人进入到了大堂,潘大富站了出来,不悦道:“众位差爷,今天是犬子大喜之日,你们这是干什么?”捕头上前一步,说道:“有人告你骗婚,说你儿子早就没了。”

潘大富怒道:“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?”指着潘庆说道:“我儿子不是活生生站在这里吗?是谁那么缺德,在大喜之日咒我儿子?”张平安也不多说,上前扯下了潘庆的面具。众人见状大为惊讶,眼前之人根本不是潘庆。

捕头随即下令,将有关人等带回了县衙。在县令的审问下,一切都真相大白了。原来,几天前潘庆被黑蛇妖杀死在郊外,被一个樵夫发现了。樵夫认得潘庆,就跑去告诉了潘大富。潘大富见儿子的死状,知道是妖怪所为,报告官府也没用。

潘大富想到了自家的困难,潘家表面看着风光,实际上不过是外强中干。因为生意经营不善,其实暗地里欠了一屁股债。他便想到了一个主意,将潘庆的尸体放到冰窖,等成亲那天抬到洞房,伪装成被新娘杀害的假象,借机敲诈许家一笔钱,以缓解自己的经济压力。

所以他还花了点钱,请人易容成潘庆的样子。许嵩知道真相后,后脊背一阵发凉。原本他还算计着靠潘家把生意做大,没想到差点被潘家给算计了。要是没有张平安,他这次肯定损失惨重。许茹兰知道后,对父亲许嵩很是失望。

许嵩经此一事,也是幡然醒悟。为了缓和与女儿的关系,同意了张平安与许茹兰的婚事。没多久,两人就成亲了,有情人终成眷属。许茹兰很好奇,张平安怎么回来得那么及时。张平安告诉了她,白狐托梦的事情。许茹兰想起了,自己有一次烧香回来的途中,救下了一只受伤的白狐。

没想到自己的举手之劳,挽救了自己的幸福。不由得感叹:“真是善有善报啊。”几天后的晚上,张平安干活回来,见妻子穿着一件棉袄,在等他回来,而且神情与往常不同。张平安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,现在是炎热的夏天,许茹兰竟然穿棉袄,且看她的样子还不觉得热。

事出反常必有妖,张平安曾听道姑说过,人被邪物控制后,是感觉不到四季寒热的。想到这,张平安心里一惊,就假装喝醉了,走路摇摇晃晃。他在雇主家吃饭时喝了一些酒,现在装起来倒是挺像的。张平安喊道:“娘子,我回来了。”边走还边说一些人听不懂的疯话。

许茹兰见他回来了,回屋倒了一杯茶出来,说道:“相公,先把工具放下,喝杯茶醒醒酒。”张平安放下工具,接过茶杯,然后假装拿不稳,茶杯摔落到地上。他假装弯腰去捡茶杯,目的是顺势拿工具箱里的墨斗。只见他拿起墨斗,朝许茹兰弹出墨斗线。

许茹兰被墨斗丝缠住,面目变得狰狞,冷笑道:“张平安,居然被你发现了,不过你以为墨斗线困得住我潘庆吗。”只见对方用力一扯,墨斗线就扯断了。张平安被吓得连连后退几步,才终于明白,原来是潘庆的魂附在了许茹兰上身,想要加害自己。

潘庆说道:“许茹兰是我看上的女人,怎能便宜你个穷木匠呢。本想悄无声息把你干掉,没想到被你小子看破了没有喝茶。那我就用许茹兰的手把你杀了,这样你的妻子成了杀人凶手,最后被官府处决。本少爷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毁掉。”

说完,挥拳打向张平安,张平安怕伤到许茹兰,所以并不敢还手,被打倒在地。潘庆拿起一根木棍,就要砸向张平安。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一道声音传来:“急急如律令,定身符,定。”一张符箓打在了许茹兰头上,令许茹兰的身体动弹不得。

道姑缓缓走来,扶起张平安。原来张平安刚刚讲的并非疯话,而是闽南语。道姑是福建人,曾教过张平安。张平安知道道姑就在邻居马大婶家离这并不远,就说闽南语向道姑求救。潘庆不懂闽南语,自然不知道。

道姑冷哼道:“潘庆,你生前作恶多端,死后还不知悔改,我今天就灭了你。”说完又拿起一张符箓,贴在了许茹兰身上,念道:“急急如律令,灭魂符,灭。”只见许茹兰身上冒出一缕缕的黑烟,黑烟散尽许茹兰清醒了过来。

茫然不知刚刚发生了什么事,张平安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告诉了许茹兰。于是夫妻俩一起向道姑道谢,道姑摆摆手,说张平安也救过自己,人与人之间相互帮助是应该的。此后,夫妻俩行善积德,快乐幸福地过了一生。

笔者说,许嵩精于算计,连女儿的婚事都算计,自以为聪明,却不知最后连自己都算计进去了,差点就踩进了潘大富挖的坑。老话得好,算计别人,就是在算计自己。

而,张平安与许茹兰以诚待人,乐于助人。他们的善良结下了善缘,在遇到困难时,总有人帮助,帮他们走过一次次劫难。正应了那句俗话,好人有好报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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